Friday, January 22, 2010

魏家祥VS TAN SRI ROBERT PHANG

拿督魏家祥博士恶斗TAN SRI ROBERT PHANG?有没有搞错?火星撞地球?

没有错,各大报章都用显著版位报导,马青总团长拿督魏家祥博士的代表律师,在星期五(22/01/2010)早上十一点直闯“反贪污谘询委员会委员”丹斯里彭在吉隆坡一家酒店召开记者会的现场,出示早上紧急向法庭申请的临时“禁口令”,要求他立刻终止记者会,及禁止他针对魏家祥发言。彭氏无奈地停止记者会,惟声称无惧面对“禁口令”官司。


魏家祥,堂堂副教育部长,马华的“华教守门员”。TAN SRI ROBERT PHANG在华社德高望重,身兼多个NGO(非政府组织)领导职位,也是我国著名的慈善家

俩人原不风马牛不相及,怎么会“碰撞”在一起呢?原来一切都是因为“一名男人跟一名不是自己老婆的女子上床做爱”惹的祸。

若问己丑“”牛年见报率最高的马华部长级人马,副教育部长魏家祥自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若问己丑“”牛年“”气最生猛的NGO领袖,相信记者们都会推选TAN SRI ROBERT PHANG恕我不敢称呼丹斯里彭的中文名因丹斯里彭的中文名字显现三把火在烧茂盛的木林”,“火+火+火+木”火势非同小可,跟天生五行欠水(钱)的仲尼相克,避之则吉!

回赝历史,仲尼第一次跟魏总单独见面共晋晚餐,是在2004年全国大选前,当时他担任马青总团秘书。过後,他做了YANG BERHORMAT(尊敬的柔佛州亚依淡区国会议员),2004年政治海啸後,他官拜副教育部长,2008年10月马华党选,他从马青总秘书擢升为马青总团“大阿哥”(总团长)。他贵人事忙,跟仲尼虽然“兄弟”相称,惟缺欠缘份,鲜少来往。无论如何,他是仲尼欣赏的马华新生代接班人。

认识彭老(当年他还未受封拿督和丹斯里勋衔,也没有热衷於搞NGO),是在1989年仲尼担任中国报总社社会新闻组记者。当年,彭老身兼多间挂牌公司董事职位,主要业务在东马。他只要发现中国报“慈爱人间”有刊登“小孩心脏有孔急需医药费”新闻,就会主动拔电中国报找仲尼,了解求助者家庭背影後,他多数会捐助一万令吉医药费(当年在国家心脏中心开刀医药和手术费约三万令吉),让有关病童早日恢复健康。

从1989年到1995年仲尼离开中国报,彭老跟中国报“慈爱人间”合作,捐出数十万令吉款银,拯救了10多名心脏有孔病童的生命。还有,彭老也是一名事母至孝的孝子,每年例必抽空回家陪伴母亲共庆母亲节;慈母逝世後,开始几年每逢母亲节,他例必刊登“怀念母亲”的广告,唤醒世人母爱的伟大。

1995年离开报界後,因工作繁忙,仲尼因此跟彭老失去联络,直至4年前在某企业大亨办公室重逢“拿督彭”(还未封丹斯里),拿督彭一眼就认出仲尼,还能说出仲尼的名字,让仲尼深深感动。

仲尼发现,彭老除了从商界退居幕後,热心NGO活动之外,跟10多年前并没有多大变化,他还是一样“讲话很大声”,只要有他在的场合一定听到他“爽爽”的笑声。当然,他也很容易针对一些“国家大事”冲动,经常冲动到要向首相告状。

这样的一位“慈善老人”怎么会跟和自己“隔一辈”的魏总对着干”呢?原来这是“一名男人跟不是自己老婆的女人在床上做爱”所衍生的“政治後遗症”。事因去年马华“双十特大”出现“翁蔡双输”的难堪局面,最终“翁蔡合并”雄霸马华中央领导层,却面对“迫宫失败”的廖派苦苦纠缠。

魏总属廖派急先锋,只要“革命”成功,部长官袍加身,因此,他聚中火力和弹药向翁总开炮;在面对廖派阵营魏总如雷炮火,再加上“翁总无大将”,只好出奇招派出“不是马华”的彭老应战。彭老一出手,果然斤两十足,他易守为攻,每天为魏总制造PKFZ(巴生自贸区丑闻)问题,希望引蛇入洞,点燃魏总的“怒火”。

所谓“真理越辩越明”,但是,对魏总而言,他面对彭老却是“歪理越澄越不清”,就像蔡细历跟“女性朋友”偷情“口交做爱”一样,就算是写一本书也无法清楚解释。他惟有求助法庭,申请“禁口令”,禁止彭老针对他召开记者会,禁止彭老针对魏家祥发言”。

根据仲尼对“魏口水战”观察和分析,彭老不断为魏总制造PKFZ问题,旨在激怒魏总,现在魏总怒火中烧,对彭老施加法庭“禁口令”,无疑坠入彭老设下的“陷阱”,彭老成功塑造魏总做贼心虚的假象

如果我是彭老,从星期五(12月22日)接获“禁口令”开始,就用日本大膏药布贴住自己的嘴(或用口罩),上书封口令”,旁加一对辣椒图案再写上马来文SIAPA MAKAN CILI DIA RASA PEDAS”,每天在有记者的场合出现,闭口无言,乖乖封口,让新闻界及华社自行评定谁是谁非。

此外,假设我是魏总,我会选择“以静制动”,“以不变应万变”,就让彭老自己上演独脚戏,自编、自导、自演,炒烂PKFZ贪污问题,反正自己心悬明镜,一片清白,真金不怕烘炉火考验。

其实,彭老最希望魏总起诉他上法庭,因他是一名商人不怕出庭供证;反而魏总是身任副教育部长的政治人物,跟彭老打官司肯定吃大亏,若不幸遇上彭老请来“著名的印度刑事案大律师”,分分钟要被传召出庭供证,将自己与PKFZ的关系在庭上一一召供,肯定给彭老玩到“不死也一身残”。

仲尼相信,口水战”绝对不会因为一纸“封口令”而告终,现在应该将镜头集点转向法庭,一场精彩的法庭禁令攻守战正要上演,今天魏总拿庭令明天彭老申请撤销庭令後天魏总在申请禁令彭老也申请撤销禁令。。。。。!这样一拖再拖,拖到翁、蔡退出政坛?拖到廖总自认失败?拖到全体中委总辞重选?拖到马华党争结束日也就是彭魏一笑或一抱泯恩仇的良辰吉日”,这就是千百年不变的政治游戏规则。

总结这场对“社会建设”和“华教发展”毫无意义和贡献的“口水战”,双方肯定耗费了许多时间、金钱和精力,最後俩人都是输家,只有他们的律师从中捞取不菲的律师费成为赢家;背後代表两个不同的马华派系,所以全体马华党员都变成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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